殷珩身体的重量支撑不住,一点点地向她倾轧而来。
孟娬便不由自主地往后仰倒。她慌了慌神,还来不及抓住什么东西借力,整个人就被殷珩压倒了下去,跌在他的床上。
孟娬瞠了瞠眼,殷珩的唇瓣轻轻摩挲着她的,听他道:“到极限了,再站不住了。”
不等孟娬说话,他捧着她的头便再度吻了下去。
缠绵间,孟娬勾上他的颈项,极力仰着下巴回应他。
她被吻得浑浑噩噩,嘴上却闲不下来,婉转呢喃道:“阿珩,你走路的样子,好好看啊……”
那男子的气息温热,无孔不入,仿佛要充斥进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每一次紧促的呼吸里满满都是他的味道。
他的嗓音低哑醇厚,撩拨心弦:“比坐着好看?”
孟娬轻细如吟地“嗯”了一声。
他道:“那有空我应该多走走。”
她唇边娇豔如花,依稀笑意辗转,“好啊。”
殷珩托着她的头,深吻之际,一手空出来,伸到床头几边,拈了一块上面的墨石,挥袖就往斜上方掷去。
那股力道夹杂着风,从烛台边掠过,搅熄了烛火。
可墨石势头不减,直直快要飞出屋顶。
而它对准的地方,赫然正是被揭开一两枚瓦片的屋顶,那里正探进半个头来,窥得津津有味的猴不归。
若不是崇咸眼疾手快及时拉了猴不归一把,恐怕它就会直接被殷珩击中给摔落房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