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妇人们颤颤巍巍地把张氏先前说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话陆陆续续地重复了一遍。
张氏又气又怕,嘴里骂道:“你们不是听得很兴起吗,难道就我一个人说吗!一群落井下石的贱货!”
最后这些妇人或多或少地捱了几耳光,就得以脱身,捂着脸哭着匆匆逃离此处。
就只剩张氏一个,面色煞白地被乡霸们围堵住。
殷珩淡淡道:“掌到她不能说话为止。”
随后,后巷里便响起了一声盖过一声的清脆掌掴声。
张氏被摁着跪在地上,吃痛愤恨不已,想反抗又不能,但凡她一挣扎着想起身,立刻又会被重重地摁下来。
她先还会叫骂几句,随着耳光一记记落下来,脸皮都麻木了,到后来便开始求饶。直到她连求饶都求不利索时,那张脸已经高高肿起,红血丝从两边嘴角渗出,呜呜咽咽,一丝嚣张气焰都不再有。
最后乡霸一松开她,她便无力地趴在地上,动也不敢多动。
孟娬推着殷珩的轮椅,云淡风轻地从她身边走过。乡霸们也跟着一同离去。
回到家里,乡霸们把买来的肉交给夏氏,还说要吃夏氏烙的饼,夏氏连连应下,一边下锅炖肉,一边和面烙饼。
乡霸们帮忙烧火的烧火,择菜的择菜,都把孟娬和殷珩平日里干的活抢着干了。
孟娬偷偷地注视殷珩,冷不防被他视线捉住了。
眼下他依然是一副温和无害的样子。
孟娬道:“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阿珩,方才在巷子里时,我觉得你好威风啊。”
殷珩一本正经道:“方才是我见我们人多,又有阿娬在肯定打得赢,便狐假虎威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