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娬又在他膝上摸索了一阵,道:“你忍着点。”
殷珩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孟娬当然知道他比常人能忍不知多少倍。
孟娬又细细与他道:“治你的双腿眼下没有这个条件,药难找,而且我手上连副银针都没有。只能先等你的外伤都养好了以后再做下一步治疗。”
她说了这么多,见等不到殷珩的回答,便抬头去看他。
只是她的全部注意力都在他腿上,一时忽略了两人的距离。她甫一抬头,殷珩来不及侧开,她的唇冷不防就从他唇边擦过。
呼吸一下纠缠在一起,两人都愣了愣。
两人反应也都很快,殷珩不着痕迹地往后撤了撤,孟娬则那熟悉的有点恶劣的笑容又漫上了脸,低笑道:“你不用害羞,反正我早就亲过了。”
殷珩低眸看她,不知怎的,让孟娬觉得他的眼神有种无形的蛊惑人心的力量,道:“你觉得我害羞?”
孟娬心头一跳,道:“难道是我害羞?那我方才跟你说话,你怎么不回答我?”
殷珩道:“你是一家之主,都听你的。”
孟娬回去睡之前,想了起来,又问他:“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殷珩略一思索,道:“王行。”
孟娬居然学术了一回,纠结地问:“王是隔壁老王的那个王吗?行是刑天的刑还是形状的形?”
殷珩看了她一眼,然后拿过她的手,在她手心上一笔一划地写上“王行”二字。
孟娬恍然,道:“原来是这二字。合起来不就是一个‘珩’字?那我以后叫你阿珩,这个昵称比阿行、小行、行行都好听,主要是区分自己人和外面人。”
殷珩咳了咳,低低道:“你倒是歪打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