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言语上没说,但是子书岁能明白这个意思。
萧必安的房门大敞,他站在房中,见小院中少女背对着自己,仍是背着那小包裹,正与远侍卫说着话。
远侍卫朝他望来,萧必安皱着眉,颔首。
远侍卫尚不知他们发生了什么,只想到自己今天进山的途中还摔了一跤,顿时有些纠结地道:“世子,山里下了雪结了冰,表小姐若是摔了跌了可怎么办?”
不等萧必安回答,子书岁便催促道——
“我不要留在这儿,我不喜欢这里。”
远侍卫默了默,见那房门突然关上,只能点点头,将子书岁带走。
房中的萧必安情绪不佳,见窗外的那雪坑中,受伤的兔子竟跳出坑拔腿跑了,他眸中冷光闪过,随即迅速拿起手旁弓箭,连瞄准的姿势都没有,全靠直觉朝着那兔子射去。
瞬间,那兔子中了箭,四脚朝天垂死挣扎着。
血液融化了兔子身下的薄冰。
放下弓箭时,萧必安眼神一瞥,发现昨日放在柜上的平安符不见了。
他细细回想着,是何时不见的?
那厢。
子书岁跟在远侍卫的身后,没了萧必安在场,她也不再故意示弱了,脚步稳稳地走过远侍卫踩过的坑。
她将昨日送给萧必安的平安符从怀中取出,眸中闪过寒光,扬起手将它扔在山林间的杂草堆里。
他那样的人,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