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杏进门时,也看见了地上的血,“小姐!你受伤了?!世子打你了吗?”
子书岁的脑袋又昏沉了起来,她摇了摇头,“是表哥的血。”
“哦。”银杏放心了。
不是小姐的血就好。
这头,府医提着药箱起身,“表小姐染了风寒,切莫再洗头了,您先睡一觉,待会儿我让人给您将药送来。”
子书岁点了点头,又躺到了床上。
床垫下的箭头硌得慌,可却丢不得,留着以后还有用呢。
恍恍惚惚,子书岁很快又睡了过去。
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子书岁发现,自己耳背了。
掀开被褥,感觉冷飕飕的,从床上爬起来,正好一枚幽绿色的玉佩掉在膝边。
竟是在她的被子里。
子书岁拎起玉佩,敲了敲,就是一枚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玉佩。
想起昨夜的场景,她不禁心想,这会是崔氏的吗?
恰在此时,院外传来远侍卫的声音。
没过一阵,银杏便进来禀报,“小姐,世子差人来问,咱们院中可有捡到什么玉佩?”
子书岁将那枚玉佩盖在被褥下,一脸自然,“我这一夜都没起身,哪能看见什么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