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这,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子书岁有些莫名其妙。
银杏咬咬牙,“重点在于,那真公子的养父母,辗转多地经商,其中便有平亭,在平亭时,与您的父亲戚大人打过不少交道,府内还有传言说您和那位真公子是青梅竹马呢!”
青梅竹马?
饶是子书岁再冷静,也忍不住皱起眉来。
怎的又冒出个青梅竹马了?
此人岂不是与真正的戚岁十分熟稔?
那她被发现身份的危险,不就又多了一重?
“要不说巧了呢,这传言刚出,您本人就来了,所以二小姐才如此针对您,”银杏也有些八卦地问,“所以,那传言是真的吗?”
子书岁轻咳两声,“我父亲打交道的人多了,连个名讳都不说,我哪能知道是谁。”
银杏认同地点点头。
虽不确定,但子书岁仍是有些担忧。
明日,她便想办法出府联络线人,打探一下戚岁同那个劳什子真公子究竟是什么关系。
得到答案之前,子书岁绝不能与那真公子碰面。
次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