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裴延很忙,各地暴乱频起,四处来报,他将办公的地方从大理寺,搬到了五军都督府,好随时应付军情。
“爷,”十文敲门进来,“沈思行几个人启程去湖广了。”
裴延揉了揉眉心,他现在分身乏术哪里都去不了。
此刻,离京城百里地的一处道观内,玉真道人因前几日被金树打得太狠,可能有了内伤,这两日一直高烧不断。
宁宴给他买了药熬着,喊他起来喝。
白起和旺财蹲门口望风。
“小主子还会治病,辛苦小主子了。”玉真道人客气的很,吃药前还会行礼。
宁宴摆了摆手,坐边上吃包子去了,“我不会治病,只会验尸。刚给你检查过了,你受了内伤,但也没有什么大碍,养几天就好了。”
验尸?玉真道人嘴角抖了抖。
“辛、辛苦了。”
“不必客气。”宁宴闭目休息,那天她和玉真道人下山后就租了一辆马车,然后迅速出城往中原走,连着赶路三天,一路上玉真道人都很老实,没什么异动。
不过,这老道贼的很,就算是高烧烧得迷迷糊糊的,对于解药他也没有松口。
她会跟着玉真道人去湖广,原因只有两个,一个是为了解药,另外一个,则是她也想见一见老宁王。
如果这一见避免不了,那不如她主动点。
玉真道人喝了药,发了一身汗后病情就稳定多了,休整了一天,他们重新上路,走了六天就到了马屿县,过了县城直奔矿山。
“主公就住在这里。”玉真道人很兴奋,“待会儿您见到后,一定会被主公的能力和魄力震惊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