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想问他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但玉真道人话题转得很快,显然不想深谈,于是她也不着急。
人在她手里,有的是时间和方法让他开口。
“贫道说的可不是假话,他和他那个爹一点屁用都没有。贫道今天可是做了大好事,帮他们自我反省一下。”
“也让天下百姓认清楚,这两个酒囊饭袋。”
宁宴和裴延对视一样,裴延道:“你一个杀人凶手,居然还有家国大义,考虑天下苍生?”
余道林啐了一口,“虚伪!”
玉真道人哈哈大笑,“当然!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贫道是出家人,心中有天下百姓,一点不奇怪。”
裴延不想听他鬼扯,他今天用太子的身份这么一闹,他直觉后面的事不会善了。很大的可能性,京城的百姓会发生暴乱。
因为“太子”今天说了很多不能对天下人言的事。
百姓口耳相传,必会出事。
所以,他没空听他扯,必须要赶在出事前做好准备。
“所以,那三个被害人,在你的矿里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让你不得不放下手里的事,千里追杀他们而来。”他问道。
玉真道人又笑了起来,笑得前俯后仰。
“这件事说来话长,就是不知道,各位想不想听,敢不敢听!”
余道林骂道:“还有什么我们不敢听的,你说。”
“那各位请坐,贫道可就慢慢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