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见到瑞王,宁宴也算是明白裴延为什么这么说。
瑞王看到信就开始提条件,“你安排我见父皇一面,我就告诉你写信的人是谁,约我谈的是什么事。”
裴延没说话,去隔壁提了瑞王的儿子过来,“你弄清楚,现在是你求我,你没资格和我谈条件。”
瑞王看着裴延手里的孩子,目眦欲裂。
“你说你抢那个位子有什么用?”裴延盯着瑞王道,“我现在就杀光你儿子,然后再废了你,你就算抢到了皇位,也是为别人忙活。”
“裴延,你太无耻了!”
“彼此彼此!”裴延道。
宁宴在一侧暗暗佩服。所以,对付无耻的人,就要做出比他更无耻的事。
“我说,我说!”瑞王让裴延将他儿子放下来。
裴延将孩子交给门外哭着的瑞王妃,又随手关了门。
“信是一个叫玉真道人的道士写的,我也是机缘巧合认识他的。他掐诀的本事不小,能说会算。”
“我本来想将他引荐给父皇的,但可惜父皇没有看中他。此事后就不了了之了。”
“不过,他后来还是和我联系了几次,一次是杀我二哥的时候,他说他帮我。就是信上提到五月十二的那件事。”
“那天我去麻栗坡见他,也没说什么。但我听他话中的意思,想自荐做我的幕僚。”
瑞王扯了扯嘴角,“我能用的人很多,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但他来历不明,我担心是太子那边的计谋,所以拒绝了他。”
“他后来好像还留在京城了,但具体在哪里,我就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