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自己不是这个立场呢?又当如何?
律法就是律法,规矩就是规矩,不会因任何人而改变。
村民们往后退开,站着没有再动了。
宁宴摆了摆手,不想和他们再多言,“王田氏没有死,而且,这个案子到底什么情况,你们和我都还不知道,不要被别人煽动了,盲目跟从。”
她去了柴房,将门关上。
刘裕兴跪在地上,手已经被反绑在身后。
“王田氏没死,也不会死。”宁宴面无表情地告诉她,刘裕兴抬头看着她,眼里有欣喜,“你没骗我?”
宁宴摇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刘裕兴松了口气,笑了起来。
“你现在可以说了。”她道。
刘裕兴又立刻收起了笑容,愤愤地道:“是他们该死,我是替天行道。”
“替天行道?天同意吗?”
刘裕兴一愣,惊讶地看着宁宴,宁宴冷嗤一声,“你读过书吗?知道杀人犯法吗?”
他抿着唇不说话。
裴延推门进来,扫了一眼刘裕兴,在宁宴身边坐下来,“承认了?”
“没有,他说他在替天行道。”宁宴告诉他,“义正言辞,我都羞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