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已经分不出谁是小花,谁是小树……
“太可怜。”周围的百姓都忍不住哭了起来,“无父无母沦为乞丐已经很可怜了,没想到还被人害了性命。”
“那种人,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衙门的人将十五具骸骨个分开埋在了后山,宁宴在每个墓前放了烧鸡和馒头。
“说好请你们吃饭的……”
她也很自责,如果当时再找找小树就好了,或许小花和小拐子能免于被害。
宁宴觉得很累,和众人打了招呼,回去倒头睡下。
她做了个梦,梦中她在酒楼中开了两桌,桌边坐着十五个孩子,每个人都高兴地吃着自己喜欢的菜,冲着她笑得眉眼弯弯。
她一骨碌坐起来,忽然头晕目眩。
“做梦了?”床边有人和她说话。
她一愣,就看到裴延正坐她床边在看文书,此刻正起身给她倒茶递过来。
宁宴不解,“你怎么在这里?”
“你发烧了,怕你烧成傻子。”裴延示意她喝茶,“要不要吃东西?”
宁宴摸了摸额头,还有一些余热,她喝了茶道了谢谢,便又脱力地靠回床头,“你今天没回军营?”
“过年前会有一段时间清闲。”裴延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打量着她,“刚才梦见被害的孩子了,梦里哭得那么伤心。”
宁宴脸一红,用咳嗽掩饰着尴尬,敷衍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