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照他的思维,他肯定想着不要打草惊蛇。
可宁宴考虑的角度,却正好相反,惊走凶手救人要紧。
宁宴和对方道:“我也是灵机一动,你多走现场多查案,这些本能反应自然就有了。”
几位捕快点着头。
“我们说案子,”宁宴将胡子摆在桌子上,“这是我在地上捡到的,此人今天贴了假胡子。我想,他已经知道了我们正在找他,还知道了他的长相。”
“我觉得他的胆子好大,居然敢顶风作案。”金树道。
知道官府在找他,他居然还出来犯案。
“所以,经过这次我对这个人形成了一个初步的人物画像。”她将素描摆出来,又说其人的一些其他细节。
“独住,平时喜欢独来独往,性格执拗,和成年人相处时不自信。”
“读书人,颇有学问,但没有功名或者说早年屡考不中。”
“外貌上,有虎牙,长短脚,喜欢穿深色的衣服。”她听过三次关于这个男人衣服的描述,都是深色的,但逻辑上也说得通,此人因为不自信,心理上对不引人注意的深色,更加的偏爱。
顿了顿,他拿着假胡子深思了一刻,“我无法确定这个人是不是子宁县人,但就算不是,也应该是子宁县附近的人。”
他说完又问其他人。
“你们有没有要补充的?”
余道林想了想,补充道:“我觉得这个人不是子宁县人。因为这样的人,不可能只是刚开始作案。”
他认为,这个人可能是在其他地方待不下去了,又换到了子宁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