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延就知道他们不会老实交代。
他将宁宴的信丢过去,“三个人一条狗,四百两。”裴延问他们,“什么罪?为什么拿钱赎人?大周哪条律法写了?”
“说话!”
王捕头还没想起来,他身后送信的狱卒看到了,就是他上午送的信。
“捕头,这信是昨晚抓回来的人送的家书。”狱卒提醒道。
王捕头明白了,大喊冤枉,“这是家书,他们写什么内容我们也不知道。真没要钱赎人。”
“还在狡辩,看来你脑子好用脖子还硬。”裴延懒得和他们废话,
指了刚才说话的狱卒,“请写信的人出来。”
狱卒应了,连滚带爬地回去请宁宴。
但去请了好半天,也没见人出来,大家都朝门内张望,急着想看看到底什么人,居然让裴将军亲自出马,来县衙接。
又等了一刻,众人终于看到宁宴几个人出来了。
随即,人群爆发出一阵大笑声。
就见狱卒弯着腰,弓着背在走路,而在他的背上,站立着一直狗子,狗子抬着下巴,威风凛凛像个骑马的将军。
十分的威风。
那狱卒听到大家笑,脸像烧红的烙铁,窘迫又尴尬。
裴延的视线从宁宴转过,见她没受伤,神色也自然,这才看向了狗子,忍不住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