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觉得,什么人会不断受伤,造成骨折?”
离开县衙,他们在饭馆坐下来,裴延路上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江湖混子,或是看家护卫,以及黑市上黑奴的。”裴延道。
宁宴愣怔了一下,“什么是黑奴?”
裴延有时候觉得宁宴无所不知,有时候又觉得她什么都不知道。
“黑奴就是打黑架的,近身肉搏。”金树给她解释,“然后庄家开赌局。”
那就是类似于打黑拳了,宁宴点了点头,“如果是这种职业,倒是很合理。”
因为骨头上的伤太多了,新伤旧伤,这位死者如果活着,应该会很辛苦,生活质量也很低。
“子宁县有吗?”
裴延看向余道林,余道林一个激灵,回道:“有!”
以前兴隆镖局就暗中开过黑市赌局,但裴延来了以后整顿了一番,他们就没有再敢做这种事了。
“晚上我们去看看。”宁宴看向裴延。
裴延嘴角勾了勾,“你的好奇心还真大。”
宁宴撇嘴。
吃过晚饭,裴延回了军营,宁宴几个人去了雀子巷,宁宴看了那个房子。
房子已经修装好了,但并没有住人进去。
“也不敢住啊,我只能在隔壁又买了一间。”张良提起这件事就觉得郁闷,他开了门,指着中堂已经被封起来的地方给宁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