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道林推了推张潇,让他不要说话。
张潇当然不听。
张良是商人,最是精明了,事情心里头过了一遍就明白了,他呵呵笑着道:“你这话说的,都是自己人别伤了和气。”
“我吧,就是想将这个案子查明白了,谁查都行,我就是想要个结果。”
张潇冷声道:“张兄还是分一分比较好。”
宁宴被张潇的表现取悦了,心情很不错地摸了摸旺财的狗头,就听张良道:“那个,你查了三年也没个进展,要不换个人可好?”
“当然可以。不过是你要换人的,往后这个案子所有的事都和我无关。”
张潇取了自己的佩剑,深看了一眼宁宴,“正好,我也看看有的人,到底是真有本事,还是被虚捧上天了。”
他气冲冲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张良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看向宁宴,“宁镖头,你看……”
“进屋,坐!”宁宴将手里的瓜子丢给旺财,热情地邀请张良进门。
她本来就对张良很好奇,想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执着地要查一个,和自己毫无关系的白骨案。
现在对方主动找到她,中间又夹着个憋闷的张潇,她就更乐意了。
“好,好好!”张良乐颠颠跟着宁宴进屋,金树也忙跟着去,坐在边上煮茶倒茶。
余道林看了一眼空荡荡的院门,叹了口气,拢着手蹲在旺财面前,低声道:“你说,我做得对不对?”
昔日的兄弟离心,他却没有挽回的理由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做法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