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扫了他一眼,发现他在看昨天她看过的那个卷宗,墙体中藏尸骨的案子。
她想到昨天夜里的那个梦。
那一捧金子,如果是真的,那她可真不用为钱发愁了,不但能买房置田,说不定还能当个土财主。
思绪转过,张潇正准备出门。
“张潇,你去哪里?”余道林追着他问。
张潇看了一眼宁宴,随即冷冷地道:“我再去现场看看。”
“你还查这个案子?委托人都没有了吧,你查到结果有什么用呢?”余道林叹气,他觉得张潇太轴了。
三年前发现的白骨,案子还不知道哪年出的,一点线索都没有,张潇竟然还没有死心。
“我既答应了他,就应该竭尽全力。”张潇又轻蔑地道,“你们好好歇着吧。”
余道林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宁宴继续看卷宗,下午也没有人来找他们办案,她和余道林就去了衙门,对上一个案子签了字。
王县令撅着屁股,痛苦地趴在桌子上办公,可见昨天一顿打,着实不轻。
离开的时候,宁宴还看到了秦三和乔路。
乔路恨不得上来将她撕了,他指着她道:“咱们走着瞧。”
“乔捕头好好养伤,你现在这情况,走起来路来确实挺好瞧。”宁宴挑了挑眉,拂袖而去。
“你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