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宁宴脱了外衣,对着镜子看左肩头。
她的左肩头上也有一块烈焰斑纹,她问过柳叶,柳叶说他们接她来的时候,她肩头就有了。
他们认为是胎记。
可徐迢以及那个女子,肩头居然也有一模一样的斑纹。
烧成那样这块皮居然丝毫无损。
怎么会这样?
难道这个图案有别的什么含义,还是说她有一天也会自燃?
宁宴沉思了很久,没有答案。
这个疑问只能放下来,等有机会再查了。
她洗了个澡,刚擦干头发,表哥柳占回来了。
“阿宴,你在家啊。”柳占回房取了马鞭,打了招呼就走,“房里有点心,记得吃啊。”
宁宴应了一声,回头看到摆在桌上的名帖。
别的事没有头绪暂且不管,但吃饭问题总要解决。
要去找裴延,去军中当差吗?
不过,乾潭府一带归裴延管,所以这一带都还算太平。
但出了乾潭府,大周的整个边境都是水深火热,北有北莽人虎视眈眈,南方有南蛮和倭寇不间断骚扰。
开朝两百年的大周,在她看来,已经是一个连呼吸都喘气的垂暮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