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过去了?将他泼醒……没晕?还挺能撑的。”秦承重冷笑出声,手里抚了一下茶盏,“把他带过来,哦……再去把那些东西拿过来,他不是很喜欢吗?”
秦承重冷笑出声,手里抚了一下茶盏,“把他带过来,哦……再去把那些东西拿过来,他不是很喜欢吗?”
焦巳如同一棵被蹂躏坏的杂草,耷拉着被两个侍从扔进殿内。
他像是察觉不到痛一样,忽然肩膀开始耸动,笑出了声,声音低沉嘶哑如暗渊中的魑魅,闪着寒光的幽瞳盯着秦承重,嘴里无声说道:“平王……你完了。”
偌大的大殿只余他们两个,秦承重背后是座巨大的塑像,忽然他觉得一阵寒意与不安不仅从焦巳那里扑面而来,还顿觉后背有些悚然。
他故作淡定的后撤了一步,声音带着怒意朝门口吼道:“块把那些东西给他穿上,然后牵着他在观里爬!!”
“你不是很喜欢着女装么,不是还喜欢假扮公主么,不过还是要多谢你,若没有被你所扮的小公主骗,我也不会‘死’在一场火里。”秦承重笑得得意,“现在看来简直是神来之笔,让我暗中养精蓄锐多年都没有被皇帝发现。”
他当年只是悄悄带走了年幼的秦蝉玉,想要皇帝也试试女儿死掉的滋味,不过他可没有皇帝那么昏庸冷血和畜生。
没有人知道他在看见失踪好几日的小元宝时的痛苦。
浑浊发黄的三角眼此刻有些模糊,他依旧记得,那日他的好大哥皇帝约他吃酒,好安慰他丢失女儿的痛苦。
他虽然很失意,但是仍旧确信以他的地位女儿失踪了迟早都能找回来的,所以在皇帝安慰他时他也很欣慰。
也是在这一天,他的所有期望都被他所欣慰却两面三刀的“大哥”给破灭了。
他真切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行尸走肉万念俱灰。
小元宝那么小小的一个,前几日还抱着他的胳膊撒娇,奶声奶气的说爹爹记得回家的时候给她带糖葫芦。
此刻毫无生息衣不蔽体的躺在了皇帝寝宫的后院,若不是他醉酒如厕晃神走错了地方,恐怕他这一辈子都会抱着可笑的期盼活下去。
他不敢去想才九岁的小元宝遭遇过什么,只要一回想那小小胳膊上的青紫,便会气得浑身发抖。
他秦承重没有狗皇帝那么畜生,只是让小蝉玉和野狗抢一碗馊米饭,默认别院侍女对她的欺负。
更多时候想小元宝了他就会忍不住去看小蝉玉,但是每每见了小蝉玉,他又会不受控制的想到她那畜生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