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间里先菱罗出去名为雪柳的女子也在,不过坐的是第一排。
不足片刻来了一个女先生,但并非温迟春所知传统意义上的女先生形象,而是一个长相阴柔身材纤柔打扮得像花魁一样的男子。
他一进门先是扫了一眼整个厅堂随后满意的露出一个笑。
他站在前方独独放置的一张高桌上,随意的翻开书册,很快便做了几个动作。
但……什么舞需要男子来教授,未免过于出格了一些,倒并不是温迟春瞧不起男子教授舞艺。
而是那男子毫不避讳的用手在下边做着几个舞中动作的女学生腰肢胸臀来回轻抚。
且是挑着整个厅堂内长得最出挑的女子,雪柳也是被摸的对象,但她似乎并不排斥,而是有些习以为常。
站在最后的温迟春不由庆幸她被通缉而改头换面,她将自己伪装得极其普通,属于在人群里看好几眼都记不住的样子。
但是那“女”先生很快就摸到了菱罗的身上,菱罗也没有表现出一点厌恶,甚至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温迟春生疏僵硬的摆着动作,忽而浑身一僵,令人耳红心跳的声音自菱罗的红唇中吐出随后钻入她的耳中。
借着换动作她暗自瞥了一眼菱罗,不由让她嗔目结舌。
菱罗轻薄的衣衫掉下来大半,脖子以下的雪白要露不露的,气氛旖旎至极,但周围的人却视若无睹,专心致志的学着舞蹈动作。
饶是再怎么找借口,温迟春都觉得不对劲了,从她被下黑手绑到乾元观后厢房开始就不对劲了。
去盥洗间时她特意放慢了步子,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这里的环境。
这里更像观内一处秘密的地方,布局严丝合缝一整个围合的院子唯一的出入口有专门的人守着。
远远看去就是身着短打的小厮,但是行为举止上温迟春不会看错,他们就是道观的弟子。
暂且不知这个院子的作用是什么,但院里奇怪的姑娘们和诡异的“女”先生,也足以令她毛骨悚然,不同与面对既定死亡结局的害怕,而是对无知事物失去掌控的悚然。
恐怕她们学跳舞也别有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