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危机时刻向所有的神明都祈祷了一遍。
神明说:我最讨厌不专一的人。
于是希波克拉底,扁鹊,李时珍一起让我老老实实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宿。
我的记忆在龙卷风的车里按了暂停键,再次续播后我已经倒在了自己的床上。
空荡荡的房间,一个人也没有。
人呢?不会出事了吧,不然怎么空空荡荡的。
我不禁悲从中来。
“呜……”我声音哽咽,想哭,人呢?
结果,下一秒,我的床边,旱地拔葱一样的竖起四个大汉,他们一起用灼热的眼光看着我,我的周身传来滚滚热浪,堪比海南正午最滚烫的阳光。
这目光止住了我的泪水,甚至让我已经滑下眼角的眼泪有倒流的趋势。
“阿薇,你可算醒了,担心死我了。”
“阿薇,呜呜呜呜你疼不疼啊。”
“阿薇,伤口状况怎么样,痒吗,疼吗?”
“靓女,你好能睡。”
他们几个直接开始在我耳边轰炸式的慰问,巨大的语言信息,从左耳朵进来一起攻击我的大脑,结果发现并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处,只能从右耳朵里又爬出去。
我侧头看了一下我的床边,地毯被子散落一地,总感觉这几个人是在我的床边拱了一个狗窝。
“你们说什么?”我问,边说我还边挣扎着起身。
“别动!”信一马上按住我的肩膀,把我按回床上,他看上去生气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