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信一和十二少身体健康,鲜少生病,可初秋的风还是带着习习凉意,如果一直放任这两个醉酒的人在地上躺着,明天不出意外会喜提感冒。
我看信一有点清醒了,就让四仔照顾十二少。
四仔摇了摇十二少,扶着他把他拉起来架在肩膀上。
信一则搭在我的肩膀上,借着我的力从地上站起来。我看到信一的眼睛微微眯着,喝醉的他有种说不出的可爱。
尤其是那被我编出的一头小辫子,活像一个说唱歌手。
MC信一目前还有点意识,只是轻轻的搭着我的肩膀,把脑袋歪了上来。没有把重量全压在我身上,我伸出空着的手搂住信一的腰。
随着手搭上去那一瞬,信一肌肉紧绷了一下,我能清楚的感受到他人鱼线的起伏,还有腹肌凹凸的形状。我手欠的挠了挠,信一怕痒,拧腰躲散,然后贴着我的耳朵边:“阿薇,别闹了”
这下倒把我说的脸通红,赶紧老老实实的扶着他。
我再看看前面的四仔和十二少。
啊,好像抛尸现场。
我们四个磕磕绊绊的走到车上,四仔又回去一趟收拾了东西,这才把车开到回家的路上。
我以为十二喝多了会和信一一样是个不哭不闹的性格,结果我大错特错,十二就算喝多了也还是那个十二少,脱线的离谱。
我的车开的稳稳的,变道丝滑,直到,我在侧后视镜里看到了十二少的脑袋。
他像极了一条因为坐车出去玩而异常兴奋的小狗,快乐的把脑袋伸出玻璃窗外,一边笑一边喊:芜湖!
我:“啊啊啊,四仔你快把他拉回去啊!”
四仔紧急撤回一只狗头。
四仔也被吓了一跳,他那稍微上头的酒意被十二少吓得烟消云散,立刻坐直,把十二少禁锢住。
我下意识踩重油门,想赶紧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