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愿一副有什么问题吗的表情,可以说是把白柏给劈的外焦里嫩。
感觉整个人脑子都是乱的,不是,兜兜转转怎么还回到原点了?
这个世界怎么这么小?
“不是,老沈你和欄家又是怎么沾上关系的?!”
男人貌似是终于想起了什么一样,若有所思的看向了白柏。
“哦……我想起来了,你之前好像是在欄家打过工,是吧?”
白柏这下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了。
“嗯……对。”
“啊那也没啥,我交代你的事情你记得办好,我先去工作了。”
白柏叹了一口气,最终也只能答应。上司提出的自己敢不应吗?
“行吧,行吧,你去忙吧。”
沈辞愿点了点头,那叫一个干脆的转头就走。
白柏:不辛苦,命苦。
自己好歹也是有着高学历的人,这辈子不仅当牛做马,还承受着一群癫人的折磨。
叹了口气,最后在自己的工作日程上加了点儿东西。
这辈子当牛做马,下辈子总得出生罗马吧。
欄叶檀坐在病房里面,看着手中的玉,发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