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这话叫余敏没法接，只得生生忍了下来，林念遥则是看了方淮一眼，没说话。

从医院出来之后，三人是同行的，或许是以对方淮不满，一般在几人中充当缓解尴尬气氛角色的余敏也没多说一个字，林念遥就更沉默了，相比起来，方淮还怡然自得，说酒店附近有个酒吧，问他们要不要去小酌一杯。

余敏一听要去喝酒，就觉得不着调，没忍住开口道：

“要是让老李知道了，不好吧？”

“怎么会呢？又不是在实践的时候没好好干，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喝点酒也不为过吧？”

方淮说的理所应当，把林念遥也扯了进来。

“念遥，你呢？”

“我不去。”

林念遥对喝酒没什么兴趣，要去也是跟相熟的朋友，比如陈阳和曾聪，跟方淮基本不可能。

“好吧，那我只能自己去了，这次我可把自己的行程告诉你们了，别跟老李说，我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

说完，方淮与两人分道扬镳，往另一个方向走了，林念遥余光瞥见余敏的脸色已经黑了下来。

他记得，方淮和余敏好像是同班的，遂问道：

“方淮一直都是这样的性子吗？”

“是吧，反正从我认识他开始就这样。”

余敏干笑一声。

“挺讨厌的，对吧？”

林念遥对此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