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砚忽然一笑,拇指探入林曼口中来回刮蹭着。
“牙尖嘴利。”
林曼扯开裴砚的手,浑身不自在,她用力擦了擦唇。
裴砚视线盯在她身上好半晌后,拉过她的手腕往门口走。
“等等….”
裴砚回头看向她,漆黑幽深的眸光淡淡。
那副神情好像在说她,又想起什么幺蛾子般。
林曼扭了扭手腕。
“裴总,整个海市都知道你不喜欢我,郑家也没给我发邀请函,你现在带着我去,岂不是在打自己的脸?”
裴砚看向她,似是已经对她没有营养的话失去了回答的兴致。
林曼被男人扯着手腕上车。
心中嘟囔着,狗男人。
偏头看向窗外。
裴砚就是这样一个人,对于他来说,最宝贵的东西是时间。
他肯花耐心哄林曼,是因为他要林曼一起去出席酒会。
但在得到他要的东西后,便失了哄她的兴致。
郑家跟司家一样,都是在那场金融风暴中坏了根基。
现在都是靠着裴氏捡些饿不死,却也富裕不起来的小项目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