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生气,生气会伤身,会加速你的死亡。”
“呵,那我得多生气。”
梁瓷皱眉头,“你还没有结婚,没有生子,死掉了会很亏。”
司明厉看她,“多管闲事会折寿。”
梁瓷抿唇,“男人不能太矫情,拿得起放不下的男人很没有男子气概。”
这话意有所指,司明厉眯了眯眼,“羽川·芹跟你说什么了?”
“什么都说了,你跟别人抢女人,抢输了,被打的惨兮兮。”
“……”
司明厉喉咙里血气翻涌,他抬手捏住梁瓷的脸,“是我故意放手!”
“你喜欢人家的时候,人家就是有夫之妇,怎么叫故意放手呢?”梁瓷平静的质问。
“明知道对方是有夫之妇还要去捣乱,人家挺着大肚子,你还要把人掳走,不是君子……呃!”
梁瓷被捏的骨头疼,下巴感觉要脱臼了。
司明厉愤怒的看着她:“我的事轮不到你来评判。”
“你心虚了。”
“你制不住我。”
梁瓷抽针,扎在司明厉手上,他吃痛的收手,梁瓷还在说。
“及时抽身,祝福喜欢的人也是一种本事,你没有这种本事,所以你才想死。”
“说够了吗?”
“你冲我凶没有用,我的目的是救你,就算你十恶不赦,我也还是会救你,医者眼中没有异类。”
“呵,你在标榜自己的无私和无畏吗?”
司明厉眼神凌厉,“想在我身上找存在感对吧,治好了我你能扬名立万,说到底不过是为了你自己,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原来你的思维方式是这样的。”
梁瓷眼睛垂了垂,最后定论:“你心理有问题,我能治你身体上的伤,心理的伤我治不了,所以除了给你针灸、配药,其他的……”
她起身,“我不管了。”
鄙视的眼神,居高临下,司明厉怔住。
梁瓷走了,还把门砰得一声摔上。
她生气了?
她居然还有脸生气!
司明厉目瞪口呆。
司家最近一直很热闹,佣人比之前雇的多,家里人也多,所以餐餐丰盛,羽川·芹虽然不会做饭,但会吃,每次点一桌子,目的是为了款待“救命恩人”梁瓷,至于司明厉。
“他不愿意出来吃就不管他,饿了自然会吃。”
看看,这就是对亲侄子的待遇。
司明厉拄拐立在楼梯旁,佣人尴尬的颔首:“司总。”
羽川·芹眼神凉凉:“舍得出屋了?真难得。”
司明厉下楼,步子没迈几步就喘的不行。
“累啦?”羽川·芹笑眯眯:“快死了吧,我一会儿就去买棺材。”
司明厉往饭桌前走,羽川·芹说:“啊,你还打算吃饭呀,饿死也是死,你不打算试试?”
司明厉回头:“跟谁学的阴阳怪气的说话?”
羽川·芹:“跟你呗,嘴毒的要命,哼!”
司明厉凶梁瓷的那几句话她都听见了。
“油盐不进的死孩子,也不知道是谁的种!”
司泰刚入座,闻言不愿意了,“我的种,咋地。”
羽川·芹哼哼:“不是好种!”
司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