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守治咬了咬牙,爬去沙发拿手机,时崇的声音冷冷传来。
“你敢报警,我会让你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
赵守治的手,狠狠哆嗦了下。
时家,是真惹不起。
时崇和官寒离开后不久,房门再度打开,赵守治拿沙发巾擦着肩膀上的血,掠了一眼道:“还不赶紧滚过来!”
华卿掏出手帕上前,蹲下身子给赵守治擦血。
“四爷这是怎么了?”
他纯真的眸子里全是慌乱和恐惧,被吓到了,嘴唇渐渐发白。
真嫩,嫩的出水!赵守治眯了眯眸子,一把拽住华卿的手腕。
“来这么晚,是想我弄死你是不是!”
华卿瑟缩了一下,嫩白的唇轻轻咬了咬,咬出一抹红痕,“路上堵车耽误了。”
怎么就只挨了一刀呢,怎么不多挨几刀!赵守治骂了句艹,掐着华卿的脖子把他推到地上,房间里开着窗,一阵风把房门关上了。
赵守治抓起地上的玻璃碎片按到华卿嘴里,一声比一声狠的咒骂。
“狗日的小杂种,我让你来晚了!让你来晚了!”
见过土狗吗?
往死里欺凌弱小的幼崽,碰到大型犬,怂的蛆虫都不如,赵守治就是这种人时浅中毒不深,两个小时之后就醒过来了。
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安抚官寒,“我没事,你别紧张。”
官寒跪在床边,眼睛红红的,什么也没说,就趴过去抱她。
时浅笑了笑,歪头亲了他一下,小声说:“凶手抓到了吗?”
“抓到了。”
时浅摸摸他的头发:“你有没有发火?”
“发了,还见了血。”
时浅紧张了一下下,官寒退开一点,说:“他们对你动手,不见血不行。”
时浅想了想,说:“会不会惹上警察?”
她怕官寒坐牢。
官寒唇角扬了扬,蹭着她的脸:“不会。”
时浅放心的舒了口气,“下次不要这样,要遵纪守法。”
官寒低头,埋在时浅肩窝里,呼吸热热的,扫的时浅有点痒,她伸出手,把官寒推起来。
“要不要跟我说说?
你最近都在愁什么。”
她知道的,他最近有心事。
官寒微愣,表情有点萌,时浅笑着环住他的脖子,“跟我说说吧,我们是夫妻。”
官洛洛和时崇在外面还没走。
时崇在想事情,官洛洛拉拉他的手,他回神,说:“我在想赵守治。”
他不瞒她事情的。
官洛洛问:“确定是赵守治做的吗?
他不是不涉商圈?”
不仅不涉商圈,占股也非常少,赵家持股大头二爷和三爷都还没动手呢,他这个“三不沾”先这么迫不及待?
别说时崇觉得不对劲,官洛洛也觉得不对劲。
“会不会是有人栽赃陷害?”
时崇认同:“有可能,而且搞栽赃的这个人,不是赵家人。”
如果是赵家人,赵守治不会说出把股权给官寒这种话,现在这个时候,赵家人根本不允许股权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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