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寒转身就走,时崇拉住他:“你去哪儿?”
“去找赵守治。”
“暂时没有证据指向他。”
只是碰一下杯子,怀疑都不成立。
官寒想不了那么多,“现场就他一个赵家人,除了他,没人会对浅浅动手。”
按理说是这样的。
时崇掏出手机给云想打电话,他在婚宴外的停车场。
“去抓个应侍生,速度要快。”
云想问出什么事了,时崇直说:“浅浅中毒了。”
“照片发我。”
云想二话不说挂了电话。
唐恋躺在后座呼呼大睡,睡的脸蛋和小嘴儿都红扑扑的,云想对张大碗说。
“你看着她,我很快回来。”
张大碗车门一锁,眼神坚定:“云少放心。”
云想转身往宴厅里跑。
婚宴快要接近尾声了,全场还在疯闹,华卿在后厨的拐角找到那个应侍生。
“你开价,我送你出国。”
应侍生愣了下,“你是”华卿包的严实,墨绿色的墨镜背后是一双无神的眼睛。
“你杀人了,我交给你的那杯热水里面放了毒,官家那位太太现在中毒在医院。”
应侍生这下想起他了,脸色瞬间骇白如纸:“水是你给我的。”
华卿声音冰冷:“是我给你的,但你没有证据,监控没有拍到我,我没有指纹,警方也无从查起。”
他的指纹,这么多年早就磨没了。
应侍生脸色越来越难看。
华卿继续说:“时官两家很快就会找到你,你害人,证据确凿,他们会杀了你,我可以送你出国,给你一个新身份,至于钱,你想到多少我就给你多少。”
他除了钱,一无所有。
应侍生是个勤工俭学的学生,提到钱,眼睛亮了亮。
华卿直接扔出一张卡:“这张卡不限额,随便你刷。”
应侍生接了卡,还在迟疑着。
华卿下一秒掏出一把匕首:“要命还是要钱!”
应侍生哆哆嗦嗦的点头:“我要命!”
华卿:“外套脱下来。”
应侍生急忙照做,华卿往他外套口袋里塞了另外一张卡。
五分钟后,云想回来找人,一无所获,只搜到应侍生衣服里的一张卡,里面有五百万,官寒查了下资金来源,赵守治的个人账户。
溪川北苑,赵守治不对外公开的私人住所。
大白天,房间里窗帘四闭,唱片机里放着音乐,赵守治开了一瓶波本酒,点了一只烟,浑身就穿了一件浴袍,坐在沙发里闭目养神。
叮咚。
门铃响了,赵守治睁开眼,起身过去开门。
“来的慢这么,是想我多弄”一把尖刀抵在他眉心。
赵守治浑身一颤,眼瞳用力震了震,“官寒?”
“很好,你认得我。”
官寒手里的刀刃往前,赵守治的酒杯和烟都掉在地上,他张着手后退,一脸惊恐。
“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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