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时浅赶紧捂住官寒的嘴,气红了的眼睛里都是惊讶和害羞。
“你变了,不是老古董了。”
以前的官寒,连牵手都要诱拐。
“嗯。”
官寒目光温软的看着她:“以前都是装的,忍的,现在不装了,不忍了。”
“浅浅,我爱你。”
自从时浅生了宝宝,官寒就总说这三个字。
时浅心里暖和和的,那点怨气就都被甜走了,她抱官寒,“你什么都好,就是总让我心疼。”
官寒说,“那你多宠我一点,要比儿子多。”
时浅听出一点醋意,后退一点看他。
官寒抿着唇,语气很哀怨:“你天天抱他,好久没抱我了。”
时浅傻眼,仔细想了想,好像是哦,她上次抱官寒,是在产房里“呃。”
她钻到官寒怀里,搂着他的腰:“我抱呀,现在抱,一直抱。”
官寒唇角弯了弯,抱紧妻子,贪婪的在她脖颈里嗅了嗅,然后“哇!哇!”
小小官少爷开始扯着嗓子哭。
时浅抬起小脑袋:“啊,儿子饿了是不是。”
她推开官寒,下床穿上拖鞋,哒哒哒的跑去了周婶房间。
官寒:“”二叔结扎了?
官洛洛好久没缓过神来,立马上网搜结扎可能存在的风险,越查越觉得心疼,要挨刀,苍天。
她开始盯着时崇,不准他离开视线一下。
正巧下午时崇要去趟公司,官洛洛怀疑他要去医院,心提到嗓子眼,自作聪明的不戳穿时崇,单独上了辆车,搞跟踪。
她都想好了,要是时崇敢去结扎,她就站在医院大门口哭。
一点,时崇哄官洛洛入睡。
一点半,时崇换衣服出门,官洛洛贼眉鼠眼的跟着。
一点三十五,官洛洛被抓了。
“洛洛,出什么事了?”
街角,时崇站在车前。
车窗放下来,官洛洛趴在车门上,垂头丧气:“你怎么发现我的?”
时崇看了眼车牌,“这是咱家的车。”
啧,草率了!官洛洛下车,时崇搀着她,官洛洛就抓着他的胳膊,急切的问:“你不要去医院,不要结扎。”
时崇很无辜,“我是去公司。”
“去完公司不要去医院,不要结扎。”
句句不离结扎,时崇摸摸她的脸:“是谁结扎了吗?”
“我二叔,他把浅浅都气哭了。”
官洛洛拽时崇的手:“不要去,去了要挨刀。”
时崇好笑,就这么点事,还要偷偷摸摸的跟踪他。
时崇大手放在官洛洛脑袋上揉了揉,答应着:“嗯,不去。”
官洛洛放心了,用脑袋蹭他的手。
时崇:“我要去开会了,你回家休息。”
官洛洛一点都不困:“我陪你去好不好,在家好无聊。”
时崇想了想,发了行字:“那你别走路了,走路累,我抱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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