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回来,司明厉的助手已经把另外一间房收拾好了。
时家、司家的保镖杵在院子里对峙,像黑帮大佬火拼,江爷爷有点慌,官洛洛就叫时家的人去远处站着。
晚上入住江家,炕上烧的很暖和,外面在飘雪花,时崇在给官洛洛洗脚。
“我看看你的脸。”
官洛洛裹着被子,伸手抬时崇的下巴。
他低头不给看,“没事的。”
官洛洛执拗,抬起他的脸。
嘴角破了,颧骨青紫,脖子上都有血道子。
官洛洛生气了,“我去跟他说清楚!”
时崇把她的脚擦干,放进被子里捂好,说,“他有病,我不许你见他。”
官洛洛鼓着腮帮子,“可是他打你!”
时崇失笑,坐在她身边搂着她,“是我先动的手,他比我惨,狗还咬了他。”
官洛洛抱着时崇哼哼,“狗都讨厌他,他还死皮赖脸,真是的。”
时崇摸摸她的头,“还不是你太优秀,招惹来桃花。”
官洛洛垮脸,“我不是故意的。”
时崇亲昵的蹭蹭她,“不要紧,你不理他就好。”
“嗯,不理,我无视他!”
官洛洛窝在时崇怀里,“你是不是不喜欢这里?”
“这住的简陋,比家里也小,司明厉还在,你是不是不自在?”
她怀孕呢,多少有些多愁善感,时崇抚着她的背,说:“我是睡过地下室的人,这里对于我来说没什么,我是怕你难受。”
“不难受,我很喜欢。”
官洛洛摸着炕头,“这里生活简单,也算回归大自然,最重要的。”
她亲时崇,“有你和宝宝陪着我,特别开心。”
她主动吻时崇,时崇暖心的箍着她的后脑勺回吻。
亲昵了很久,官洛洛困了,抱着他软娇娇的说困。
时崇把洗脚水倒了,换了衣服哄着人入眠。
官洛洛眼珠转了转,突然抱住他,“时崇,我想打人。”
时崇:“”“不,不是我想打人,是肚子里的宝宝想打人。”
时崇想说不到三个月,你肚子里的宝宝连拳头都还没长全。
不过看着官洛洛亮亮的眼睛,时崇认命的说:“你打我吧。”
官洛洛鼓鼓腮帮子,“宝宝怎么能打爸爸。”
“可以打。”
时崇抱住她,“只要你不出去打别人,你想怎么打我都行。”
诶?
怎么套路失败了!官洛洛趴在时崇胸口,小力的打了他胸口一下,又轻轻揉了揉:“时崇,我身上有一腔热血无处发泄。”
时崇笑了笑,“血有多热?”
不是应该问你想干什么吗?
官洛洛撅嘴,“特别热,烫人!”
“那我咬一口尝尝。”
时崇翻身压上来,拨开官洛洛的衣领咬,不重,闹她呢。
官洛洛推他,“我很躁动,手痒!”
要打人!要虐渣!时崇显然没往真正要打人那方面想,他看过孕妇手册,孕妇的体温会变高,会不耐热,情绪也多变,由于雌性激素的增多,会比平常更易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