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昂斯酒店。
酒局过后,景芳仪进了酒店。
“时崇真喝醉了?”
也许是心虚,景芳仪再三询问助手。
“时总喝了接近两瓶龙舌兰,确实是醉的不省人事。”
景芳仪点点头,手心是凉的,她从来没这么心虚过。
“小姐,您一定要这么做吗?”
助手下意识的问:“要不要问问六爷的意思。”
景芳仪冷眉怒目,“我要嫁给他儿子,这是他巴不得的事情,如果今天我能怀上时崇的孩子,难道他曹承祖还能责怪我鲁莽行事?”
助手被怼的不知该说什么,连连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粉包。
“这个混在醒酒汤里,小姐就能如愿以偿了。
景芳仪唇角微扬,害怕和惶恐瞬间不见。
她要得到时崇,一定要!拿着房卡走去房间,开门进去,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香味儿。
景芳仪没多想,以为是酒店安排的安神香。
“时崇”倒在床上,果然醉死过去。
景芳仪难掩兴奋,并不着急过去,而是先走去浴室洗澡。
安神香染了将近二十分钟。
酒店二楼尽头的房间,时崇在耍酒疯。
“洛洛”“洛洛”“洛洛”从进门到现在,他叫了不下二十声洛洛了。
官洛洛准备了解酒药,端了水过来。
“我在,我在呢,时崇,把药吃了。”
时崇迷离着眼睛,他是醉了,可他还能认识人。
一把抱住官洛洛,他在床上打了个滚,说:“不吃药,吃你。”
他一连亲了官洛洛好几口。
官洛洛不嫌弃,只笑,搂着他问:“我不是官洛洛,我是景芳仪。”
时崇脸红红的,像只小奶狗,摇头,摇的一遍又一遍。
“不,你是洛洛。”
他拱到她脖子里,深深的嗅。
“是洛洛的味道,我闻到了,不会错的。”
真成小狗了。
官洛洛笑的不行,摸摸他的头,“好,是我是我,我是洛洛,好时崇,把解酒药吃了,嗯?”
时崇抱着她的脑袋,亲亲额头亲亲脸。
“宝宝,你想不想我?”
官洛洛说:“想。”
时崇软娇娇的调儿,抱着她翻了个身,他躺着,她在他腰上。
他最喜欢这个姿势。
官洛洛有些羞,但要顾着他吃药,只好温声哄。
“时崇,把药吃了。”
她托着他的头,扶起来要把药塞进去,时崇不吃,把她拉下来接吻。
官洛洛好脾气的纵着他,咬咬他的唇,退开一点说。
“时崇,再不吃药我要生气了。”
醉酒的感觉不好受,她不想时崇不舒服。
“不要生气。”
一听洛洛要生气了,时崇赶忙起身抱着她,“宝宝别气,别气。”
他软萌的跟平常判若两人,官洛洛摸摸他的背。
“那你乖一点,把药吃了。”
时崇抬头看她,看得很深情,点头:“嗯。”
他迷迷糊糊把她手里的药吞了,闭着眼睛亲她的手心。
官洛洛给他解衬衫,继续哄:“去洗澡吧。”
这个请求痛快。
“好!”
时崇立马把她抱起来,他喝醉了,走路踉踉跄跄,抱着她的手臂却很稳。
“洗澡,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