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他疯了,居然也开始说土味情话。
唐恋愣了两秒,害羞了,薄毯都掖严实,往云想脖颈里拱,蚊子哼哼似的说:“回,回家再说嘛”官洛洛回到家就把唐恋演过的戏全搜了一遍,一部部看。
看了四个多小时,时崇来抓人了。
“不能看了,眼睛会痛。”
官洛洛大哭大笑,眼睛红红的,鲶鱼似的滚到时崇怀里,感叹:“恋恋真是天生的演员,太有灵气了。”
时崇给她按摩眼睛,她就在他怀里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然后开始讲故事。
时崇静静听着,从眼睛按摩到头,他手法好,不轻不重,官洛洛说着说着就睡着了。
时崇把人抱到被窝里,守着她呆了一会儿。
原淳来找,他起身去客厅。
“时总,查到曹酉的下落了。”
时崇挽着袖子走去卫生间,毛巾架上放着官洛洛的睡衣,他拿下来,取了一个盆子,在洗手池里接水。
泡衣服,放洗衣液,然后开始洗衣服。
原淳看傻了眼。
时总居然在做家务?
而且是洗洛小姐的衣服?
要知道,时总的手从来没沾过洗衣液。
原淳目瞪口呆。
时崇揉搓着衣服,神色平静的看他。
“然后呢?”
原淳如梦初醒,赶紧说:“哦,是在一处早餐店发现的,他偷了店家三个包子,拔腿就跑。”
时崇轻笑:“堂堂豪门少爷当街偷包子吃,看来曹承祖虐的他不轻。”
“时总为什么这么笃定是曹承祖动的手?”
原淳这点有些想不明白。
“曹酉的仇家也不少,再加上曹承袁作恶多端,想杀他儿子的人,细数还是有几个的。”
时崇慢条斯理的揉搓衣服。
“曹承袁死了多久了。”
原淳答:“有八九个月了。”
时崇说:“这八九个月,你可曾听说有仇家追杀曹酉?”
原淳仔细回想了下:“没有。”
“为什么没有?”
盆子里的泡泡越来越多,时崇从衣领揉搓到袖口,声音始终淡淡的。
“因为曹承祖在护着他。”
“曹家无子,曹酉是独苗,曹承祖就算是装装样子,也得护着他这个侄子。”
“曹酉脑袋是不中用,但也知道抱大腿,这八九个月不声不响的没动静,足以见得他有多谨小慎微。”
“突然失踪,又突然逃命。”
时崇把洗过的脏水倒掉,重新接了一盆水。
“大概率是因为他撞破了曹承祖的秘密,留不得了。”
“曹承祖又要搞事情?”
原淳条件反射要去查,时崇叫住他,“不用慌,我知道他要做什么。”
原淳看不明白,一脑袋问好。
时崇冲干净一盆泡泡,又倒掉,重新接水。
“曹酉死了,曹承祖的一副家业该交给谁呢?”
原淳定定的看着他,后背出冷汗。
“时总,您别吓我。”
生物学上,曹承祖是时总的父亲。
时崇扯了下嘴角:“当了爸爸,胆子就变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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