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闻言哆嗦了一下,急忙道歉:“对不起官总,我不是那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
人群外突然传来一声脚步声,伴随着一声凌厉万分的问句。
众人望过来,顿时惊愕,时崇脱了外套,垂眸的瞬间,笑意从眼角流出来。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官洛洛,脸上没疤,没带纱帽和纱巾,干干净净的走过来,美的像天外的仙子。
“你!”
景芳仪咋舌,杏核眼满是震惊。
官洛洛进屋,走去时崇身边,时崇把外套披在她身上,牵起她的手。
官洛洛微眯着眸子笑道:“原来景大小姐喜欢玩捉奸的游戏。”
景芳仪蓦地一震,回眸看地上的女人,叶晗扯掉纱帽和纱巾,把脸上的假疤撕下来,一模一样的衣服,一模一样的发型。
不一样的两张脸。
景芳仪被玩了!她如遭雷劈。
叶晗有点晕乎,站稳了,在胸口的内衣里找啊找。
哗!一件西服外套砸在她脑袋上。
她哼唧了一声看人,原淳在时崇身后瞪着她。
叶晗笑了一声,一手抓着衣服挡住,一手在内衣里作乱。
然后拿出一只黑色的录像投影笔。
云想靠在门框上,抬手把屋子里的灯关了。
墙上映出一块录像。
是叶晗被助手带进休息室的全过程。
是助手把花瓶打碎了,然后自己脱掉外套,把叶晗放在身上,伪造无耻的犯罪现场。
录像一分半钟,所谓的“官洛洛”全程没有主动。
录像结束,叶晗气彪了,录像笔直接砸在景芳仪脑袋上。
“你他妈就是个贱人!”
话音落,景家人一阵骚动,云想淡定的抽出把匕首,朝着一人肩膀扔过去。
“啊!”
那人大叫,紧接着吓退了景家人。
时浅把灯打开,指着景芳仪的鼻子破口大骂。
“你敢设计陷害我家洛洛,你的心肝都让狗吃了!”
“下作,贱货,不要脸!”
不止骂她,还有那几个跪舔的女人,“你们一个个刚刚都放了些什么狗臭屁,一个也别想逃,一会都给我吃牢饭去!”
那几个女人吓惨了,连连摆手:“不是我们的错,我们什么都没说!”
景芳仪震怒,浑身止不住的哆嗦,她恶狠狠的看着时崇。
“是你设计的!”
时崇还没说话,时浅抢先一步:“设计你又怎么样,不设计你怎么知道你这种龌龊的心思,苍南的风水真是养人,养出你这种没心没肝的贱女人!”
“你闭嘴!”
景芳仪大怒,扑上去要打时浅,官寒声音冷冷传来。
“你敢动她一下,我铲平你景家。”
景芳仪一顿,时浅瞅准时机,一把推的景芳仪撞到墙上。
“敢动我,你还不够格!”
景芳仪被推的怒了,大吼:“来人!”
景家人此时哪敢往里冲,云想、官寒外加一个时崇,别说景芳仪,就连曹承祖,都是远远看着,未开腔说一句话。
景芳仪抓着裙子恨声大吼,“时崇!你可别忘了我手上有什么!”
她有他的把柄。
时崇懒懒洋洋地回:“说我杀了时柏南吗?”
他靠在身后的摆台上,拧了下手上的扳指,静静等了几秒钟,在场所有人的手机同时响起来。
网络上公布了一则视频,是西海岸的时家,大火弥漫,火光腾了半扇夜空。
房间里的东西都在烧,火丛里立着两个人。
年迈的,满头银发的时柏南错愕的后退,大喊着:“不要,不要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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