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棘手,只是会晚一点过去。”
时崇哄人的时候声音很软:“别担心。”
官洛洛一下想到昨天晚上他在床上叫她的声音,耳根子发热。
“嗯,你别急,我等着你来。”
二饼和奶酪在叫,时崇闲聊:“玩得还开心吗?”
“开心。”
官洛洛想到什么,突然笑了。
“怎么了?”
她笑他就开心,笑意浮上脸,他走到避风的地方,仔细听她说。
官洛洛好笑,“没什么,就是觉得云想走了狗屎运。”
时崇不懂,陪着她笑,半晌嘱咐:“洛洛,不要喝酒。”
官洛洛看着走来的侍从,敷衍的答应。
时崇笑了,“少喝也不行,你生理期要到了。”
官洛洛靠在沙发里,声音很懒,“那个不准的。”
“准的。”
时崇顿了顿,说:“你这几天动情动的厉害。”
官洛洛语塞,脸红起来,“不许说!”
他最近越来越坏了,总是能用话就把她弄的面红耳赤。
时崇不软萌了!“好,不说。”
时崇柔柔轻声,官洛洛一下就想他了。
“你快来,我布置了舞池,想陪你跳舞。”
时崇低头看了下手表,“九点,九点之前一定到。”
官洛洛眯眯眼,说好。
挂了电话,时崇回头就见官寒低头在笑,他走过去,瞥见他微信界面停在跟时浅聊天。
官寒:乖宝,我早上试了一下,已经可以站立了。
浅只爱寒:啊!真的嘛,回家站给我看!官寒:好聊天结束,他抬头,对上时崇一双眼,吓得手机差点扔了。
“咳咳咳咳”妈的,走过来不出声。
官寒把手机收起来,不动声色地说:“那批货里可能有枪支,塬州缉私局正在查一批高配枪支,缅亚那边来的。”
时崇看了眼月色,说:“樊林浦从云亦明那儿损失了不少钱,云亦明跟曹承祖要合作,他正好分一杯羹,里头夹点枪支,卖了就赚一笔,被抓了就顺势推给云家。”
“他稳赚不赔,傻子才不做。”
官寒思忖半晌:“照这么说云亦明里外都挨宰。”
“成了他只拿三分之一的钱,败了,樊林浦和曹承祖都能推到他头上。”
时崇轻笑:“他可不是坐等挨宰的人。”
“所以”官寒无语:“我到底是为什么陪你在这吹风。”
不管是曹承祖还是云亦明,都跟他没关系,他跟时浅穿着情侣的香槟色睡衣,正要去甜甜蜜蜜的约会,半路被时崇拐来这里。
他是病人,吹风吹了快半个小时了。
“第一,云亦明派人跟踪我,我得躲起来。”
时崇语气平铺直叙,“第二,我见不着洛洛,你也不能见浅浅。”
官寒:“”就他妈知道这货肚子里没好水!他转轮椅,“自己玩去吧,我走了。”
时崇把轮椅拉住,官寒掏手机打电话找人来接,手机被抢走。
时崇撑着轮椅,下巴抬了抬。
“不是会站了吗?
走回去。”
官寒:“”妈的,绝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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