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个那个”时浅支支吾吾。
官寒脸色已经很难看了。
时崇那个禽兽,一定把洛洛吃干抹净了!他的洛洛,那么可爱善良又懂事的侄女。
羊入虎口!不,时崇不是虎,是狗,不,狗都不如二话不说给时崇打电话,官寒已经打了五千字的腹稿了,侄女给出去就给出去吧,得骂回来才行。
电话接通。
“时崇!”
“二叔。”
接电话的是官洛洛,声音很疲惫,“时崇病了,二叔有什么事跟我说吧。”
“病了?”
官寒愣了下,时浅闻言立刻趴过去听。
官洛洛说:“没事,只是发烧,已经退烧了,暂时还在睡着。”
时浅放心了。
“二叔什么事?”
官洛洛又问了一遍。
“哦,没事。”
官寒编瞎话,“有个合作案想给他看看,我找原淳吧。”
臭小子,算他逃过一劫。
“嗯,那二叔我先挂了,要去守着时崇。”
瞧瞧这寸步不离的劲儿。
官寒吃醋都觉得没意思了,嗯了声,挂了电话。
官洛洛放下手机回卧室。
时崇刚醒,身上有汗,脸是灰白色。
“洛洛,我是不是又耍酒疯了。”
又喝酒了,又欺负洛洛了是不是。
他着急着去看她,官洛洛拉住他的手。
“没有,你发烧了,神经痛了一晚上。”
这一晚,时崇时不时呻吟难受,身子蜷起来又伸直,按住脖子又抱住头,一开始烧得很烫,他睁不开眼,嘴里呓语着,她听不清。
到了后半夜,他烧渐渐退下去了,又好像是做梦了,着急的一遍遍叫她。
好像她丢了,他找不到她了。
官洛洛揪心,摸着他的脸,“感觉好点了吗?”
时崇点点头,“你一夜没睡。”
“担心你,也睡不着。”
官洛洛温柔看他,“喝点水吧,你出了好多汗。”
“我去倒。”
时崇拉住她。
洛洛陪了他一整晚,太辛苦了。
“听话,我去。”
官洛洛吻在他额头,起身去客厅,接了杯热水回来,时崇已经从柜子里出来了。
满含歉意的看着她。
官洛洛把水递给他,他喝掉,欲言又止。
官洛洛把水杯挪开,踮起脚,搂着他,深吻。
许久松开,她深深凝着他。
“昨晚我好像看到了你小的时候,有点心疼,想哭来着,怕你担心,改成吻你吧。”
昨晚她看着他,脑子里翻来覆去就一句话。
这样难受的日子,时崇过了三十年心疼啊,都疼碎了。
可不能哭,她哭,他会难受一万倍。
怎么办呢,只好吻他了。
时崇心里百曲柔肠,被她弄的酸酸的。
“我已经好了,不发烧了,也不耍酒疯了,不信你摸。”
他把她的手放在额头上,微微低头给她摸。
官洛洛好笑,悬着的心放下了。
“谁说你耍酒疯了?”
时崇蹙眉,“没有提无理的要求吗?”
比如让她疼爱他官洛洛笑的娇俏,靠近他怀里,“我是你女朋友,可以提无理要求。”
“多无理都行。”
真宠他。
时崇眉头却拧的更深了些,抱着她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