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浅吹完蜡烛,就切了一块蛋糕,特地又插了一根蜡烛,摆在大门口的台阶上。
“哎呀,好可惜,有个人跟我一天生日,却不能跟我一起吹蜡烛,跟哥哥生气,连累妹妹也不理了,啊,二十几年的情谊,好伤心呀”门口蹲成一颗蘑菇的时晏:“”他低头画圈圈,一辆机车停在眼前。
官飞羽从车上下来,摘下头盔问:“你在刨地吗?
时晏:“”他站起身,官飞羽把车停好,时晏拽住他一只袖子。
“你别拉我,我不进去。”
这话不是官飞羽说的。
“我说了我不进去,你别拉我!”
这话也不是他说的。
某影帝成精了,拽着官飞羽的袖子演了一出大戏,然后压低声音训他。
“快走,杵着做什么!”
官飞羽白眼都懒得翻,怕翻不回来,提步往公馆里走。
戏精影帝继续演。
“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我还没消气,你松手!“官飞羽!你撒开我!”
就这么走到了客厅门口,官飞羽依言撒开了时晏,并踹了他一脚。
餐桌上正在送礼物。
官洛洛那份是时崇挑的,哥哥给弟弟妹妹挑礼物,自然送得很合心意。
官寒送浅浅那份要私下里送,送时晏那份是时浅挑的,博物馆里珍藏的一套汉服。
挑这个礼物的理由是。
“时晏那张脸穿上这衣服,我再给画上几幅画,绝对能卖个好价钱。”
官飞羽只带了送给时浅的礼物,一条珍珠项链,时浅连说好看。
到时崇了。
他摸着扳指,半晌起身走到客厅中央,说:“时晏,浅浅,过来。”
时浅松开官寒的手,走过去“干嘛。”
时晏眼睛看右边,不情愿,但很诚实的走过来。
时崇突然牵住弟弟妹妹的手,拉到身边,温柔开口。
“洛洛,可以给我们拍张照吗?”
佣人把相机递上去,官洛洛秒懂,接过来,找好角度,对焦,拍下一张。
她笑:“好看,你们兄妹长得好像。”
一样的漂亮,一样的灿烂如阳光。
时浅愣了下,眸子里泛着亮光,怯怯的问,“大哥,我可以挽着你吗?”
“可以。”
时崇点头。
时浅笑着抱紧,“洛洛,快拍快拍,多拍点!”
她从没跟大哥拍过照,不止她,时晏也没有。
整个时家,一张大哥的照片都找不到,更何况是全家福。
大哥肯跟她拍照了,能同框,还能抱胳膊。
嗷时浅简直开心的冒泡泡!相比他,时晏就别扭多了,照下第一张他耳朵就红了,想挽时崇,怕被人嫌太娘气,往时崇身边挨,怕他还生着气,小心又小心的偷瞄他。
影帝被折磨成小媳妇,口嫌体直的说。
“没事拍什么照”说罢,一只手轻轻拉住了时崇的衣角。
官洛洛忍俊不禁,甘心做摄影师,拍了好多张。
最后干脆所有人都一起照。
时崇和官寒是长辈,坐在前面,官洛洛姐弟和时晏兄妹依次站在后面。
请家里的佣人拍,拍了十几张,最后一张,时崇身后站着弟弟妹妹,怀里抱着官洛洛,开心的笑了玩玩闹闹了一阵。
官洛洛去到庭院里,给羽川芹打了个电话。
“羽川医生,抱歉打扰您了。”
“无妨,你说什么事。”
声音很冷,但好在没有拒绝她。
官洛洛想了想,问:“时崇身上的药物排斥反应大约要持续多久?”
她舍不得时崇难受。
羽川芹没有立刻回答,顿了半晌说:“精神类的疾病大多靠意志力,想要不排斥,只要他有足够想要活下去的勇气。”
“有,时崇有的。”
官洛洛急忙说。
羽川芹突然问:“他是不是说,要陪你好好的活。”
官洛洛怔住,“是。”
羽川芹笑了一声,“问你个问题,是不是以后要跟时崇结婚?”
“是。”
官洛洛想都没想的回答。
羽川芹说:“那药继续吃着,你寸步不离的陪着他,必要时候,X生活可以多一点。”
官洛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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