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崇眸子凝着她,轻声说:“不是血腥,是爱你。”
官洛洛笑的越来越开心,抬了抬头靠在他肩窝。
“嘴真甜。”
“洛洛。”
“嗯。”
时崇看着她的眼睛,“我活到现在,没什么珍视的东西,只有你。”
“所以不管出了什么事,你记得,我都是你坚实的后盾。”
官洛洛懂他为什么说这个,闭着眼睛软着声音说。
“担心我了是不是?”
“嗯。”
他从来紧张她,一丝一毫的难受都不行,落在她身上是一丁点,落在他那里,就是天塌地陷。
“别担心,只是有点心慌而已。”
她捂着心口,身上的汗凉透了,有点冷。
“我在想七岁那年忘记的事。”
“不能不想吗?”
时崇扯过被子来给她盖上。
官洛洛摇头:“我得想起来,我总觉得那是关键。”
她坐起身,“时崇,我想回柏园住一段时间。”
时崇微怔,回过神来说:“我也去。”
“呃”官洛洛舔了下唇:“二叔可能不让。”
在二叔眼皮子底下跟时崇睡在一起吗?
她想到官寒的拐杖。
“他老古董,看到我们睡在一起”“就只是睡在一起。”
时崇纠正:“你还不是我的。”
官洛洛脸有点烫了,“那好像也不行,你知道的,二叔定了规矩。”
时崇的表情“很痛苦”,“洛洛,你要扔下我。”
“不是扔下。”
官洛洛赶紧又抱住他:“事情当年是在柏园发生的,我想回去住几天,也许能记起什么,再说还要料理些人和事。”
曹红玉这颗种在官家的毒瘤,是时候该拔了。
“白天送你回去,晚上再回来。”
时崇做了“最大”的让步。
官洛洛坦白:“其实还想回去陪陪二叔。”
原来是男朋友输给了二叔。
见鬼一样的二叔!时崇的表情很难形容了,“洛洛,你是在惩罚我吗?”
官洛洛搂着他,“就住到正月十五,行吗?”
十天。
时崇脸黑了。
官洛洛料到会这样,讨好的说:“很快,十天而已,嗖的一下就过去了。”
“十天很长。”
时崇箍着她的脑袋纠正。
“我们从没分开这么久过。”
官洛洛仔细想了想,“好像是哦”她也泄气了,想要时崇,又想回去找回忆,有点难办。
时崇是最不舍得她难过的,看着她那小模样,鬼使神差的说了句。
“算了,你回去住吧。”
官洛洛惊喜:“真的?”
“只有十天。”
时崇表情很垮,漆黑的眸子里多了几分哀怨。
“多一分一秒都不行。”
官洛洛要哭了,抱着他亲,“你怎么这么好!”
什么冷面总裁,她的时崇,是天底下最最温暖的人。
时崇脸色还没缓和,很沉痛,亲了亲她,抱紧。
“我也是中了邪了,竟然会答应你。”
见不得她发愁,能怎么办呢,只能顺着了。
“那我去收拾东西,跟二叔和飞羽说一声。”
官洛洛要下床。
时崇把人薅住,按在床上。
“今天不准回去,明天再说。”
“哦。”
官洛洛躺的乖巧,“那你现在要对我做点什么吗?”
像一对异地恋的情侣,分开的时候都要做什么呢?
官洛洛吞了口口水,眼睛瞟床头柜。
时崇喉咙滚了下,去床头柜里摸出个盒子,攥在手里,然后把官洛洛抱起来,去了浴室。
几分钟后,官洛洛轻喘,声音很慌。
“我忘了,还在生理期”时崇箍着她的小蛮腰,声音哑着:“已经五天了。”
原来他都算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