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崇:“对不起。”
堂堂霸道总裁,跟她道歉总是这么快。
官洛洛都不好意思生气了。
“光道歉就行了吗?”
她有一点点气,走去书桌前,拿起时崇的烟盒和火机。
抽出一根就点。
“洛洛。”
时崇快步过去抢,“不可以吸烟。”
“我要抽。”
官洛洛后退,火燃了烟头,她吸了一口吐掉。
“这是罚你。”
她气鼓鼓,言辞坚决:“以后你再这样,我就抽烟,把自己呛死。”
耍性子耍的都没有边了。
时崇变了脸,二话不说过去把人逮住,拎着两条胳膊举到办公桌上,“洛洛,烟给我。”
他不敢抢,怕弄伤她。
官洛洛侧头,两支夹烟,贼酷的抽了一口。
存心要他担心!时崇拧眉,箍着官洛洛的后脑勺,狠吻上去,咬了她一口。
“唔!”
官洛洛吃痛,烟没咽下去,吐了个干干净净,呛得咳嗽。
“咳咳咳”她眼泪往外滚,摸着嘴唇,“你好狠的心,痛死我了。”
时崇忍着心疼:“不狠你不长记性。”
生理期天天作妖,真当他是纸老虎了。
官洛洛委屈了,脑袋戳在他胸口:“我是担心你,以后去哪都让我知道行吗?”
“纸老虎”瞬间烧成渣渣了。
“嗯。”
时崇把怀里的脑袋捧起来,摸着官洛洛的唇。
“疼了是不是,是我咬重了。”
他又吻上去,轻轻柔柔的吮,官洛洛一只手环着他,不闹了,声音发虚。
“时崇,你抽烟给我看吧,我心里慌。”
人家都说抽烟解愁,她心里不舒服,想抽抽不了,那就时崇来抽吧。
她把烟递到他嘴边,时崇吸一口再吐掉,烟就把他的样子弄虚了。
官洛洛心口一滞,埋进他怀里,喑哑着嗓子。
“时崇,原来梦是真的。”
原来真的是梦里那样,为了保护她,爸爸妈妈才会死。
是她害死了他们明华会所,晚八点。
包厢里跪着一排少年,十五六岁的年纪,俗称“嫩雏儿”。
咣!一只酒瓶子砸在一个孩子的脑袋上,人砸在地上,脑袋冒血,地上一地的碎片。
“快拖出去!”
一旁的会所经理急忙吩咐。
沙发里的史家老爷子语气不善:“云想什么时候来?
我等了他两个小时!”
经理人虚的不行,“老爷子再稍等片刻,我家少爷给您准备礼物去了,很快就来。”
“很快?
一个小时前你就是这么说的,我看你是存心耍我!”
“叫云亦明来!”
“这”经理额角冒汗,想跪了。
他们家少爷跟猴似的,抓都抓不住,他什么时候来,这哪儿能有个准信儿!叫先生来?
那他岂不是小命不保!经理抓耳挠腮的想借口,门外突然来了人。
红衣寸头,浪荡的溢出屏幕的风流,非想爷莫属。
“云少!云少您可算来了!”
经理看见亲爹似的冲上去,云想手里的酒,瓶底朝着他脑门。
“离我远点,你身上有血味儿。”
经理低头,裤脚被刚才开瓢那小雏儿溅上了,他急忙拿纸擦。
云想越过他,走到史家老爷子面前,一笑三分邪,像只倨傲的野兽。
“是J市的天儿不好,还是水儿不甜啊?
老爷子这一脸晦气给谁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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