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洛洛七岁,她说那一年的事情都不记得了那年官凛夫妇去世,官寒断了腿云想混黑多年,骇人听闻的事情听了不少。
这会儿联想些许,后背不觉生出一层冷汗。
云亦明满意他这副表情,自斟自饮道:“初五,明华会所,下午两点,别忘了去。”
晚餐结束,时崇跟官洛洛回了裕名国际。
别墅太大,人多太闹腾,这会儿回到两个人的小家,刚进门便抱在一起温存了好一会儿。
“我们都快成连体婴了。”
官洛洛打趣的说。
时崇把人抱起来,鞋子脱掉,亲吻她的额头:“我求之不得。”
连体婴儿都不够,想把她揣在心口。
官洛洛累了,闭着眼睛说:“时崇,我困。”
“睡吧。”
时崇去卧室,官洛洛扯扯他的衣服:“还没卸妆。”
新年第一天,她化了个可漂亮可漂亮的妆。
时崇转了弯,去浴室:“我帮你卸。”
浴室是黄灯,官洛洛懒,坐在洗手台上打瞌睡。
时崇打开她的化妆包,里面的东西他不认识,一样样看,研究起来了。
官洛洛笑,翻出卸妆水和卸妆棉,把小脸伸到他脸前。
时崇沾湿了化妆棉轻轻给她擦。
“我怎么觉得二叔今晚不太对劲。”
“哪里不对劲?”
官洛洛睁开一只眼,“他老走神,我看见他进了赵擎瑛的房间。”
她精明着呢,“二叔在查赵擎瑛?”
这事时崇知道,官寒在查他和赵擎瑛的DNA,取了赵擎瑛的头发。
“可能是走错房间了。”
“”官洛洛揉男朋友的脸,“改天我得跟二叔聊聊,套套他的话。”
她笑的像小花猫:“二叔可好忽悠了。”
时崇低语:“坐好,别动。”
“哦。”
一个卸妆,平常一分钟能卸好的活儿,时崇卸了好久。
官洛洛真困了,下巴搁在他手心里,像只没精神的鹌鹑。
“还没好嘛”“好了。”
时崇笑着摸摸她的脑袋,“我给你放水,泡个热水澡,解乏。”
“你跟我一起泡嘛?”
困成这样还撩人。
时崇凑过去,小声说:“再撩我,今晚就别睡了。”
官洛洛笑成小妖精,搂住他嘻嘻嘻的笑,想到了什么,红着脸说。
“在床头柜里”“我知道。”
时崇低了低头,“回来路上的时候就想到了。”
官洛洛脸红,“我还当你矜持着呢。”
她摸他的唇:“原来脑袋里也是色色的小心思。”
时崇抵着她的额头:“洛洛,我是男人。”
“男人都是禽兽。”
而他,想对她禽兽很久了。
官洛洛笑成眯眯眼,推了他一下,“那我先洗澡”今晚没有别人,只有她和他,耶时崇闭着眸子笑了笑,人在怀里,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被你撩起来了,给我亲一会儿。”
他亲的她泡澡的时候险些晕在浴缸里可等她激动万分的从浴缸里出来。
悲剧了。
“时崇!!”
叫声气壮山河,浴室顶棚震了三震,时崇吓了一跳,急忙冲进浴室,“怎么了?”
官洛洛哭了,委屈巴巴,低头看裤子。
“它来了,它来了!”
该死的,她来大姨妈了时崇舔了下唇,拽了下身上的新睡衣,“我这就去给你拿。”
官洛洛欲哭无泪,生气了,时崇拿来的姨妈巾被她攥成了一根棍子。
“为什么!为什么!”
一个月三十天,哪天来不行,非这一天。
她两眼空洞的看时崇,委屈的脸发绿:“时崇,有人给我下毒了。”
时崇:“”他哭笑不得,只能拍拍她的脑袋,“过几天再说也一样。”
说的好像去超市。
官洛洛真想哭,撅着嘴,脑袋往时崇身上拱。
“我还喷了香香,你闻,你闻。”
拱的时崇下巴脖子发痒,他笑得肩膀抖,把人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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