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没坐在一起,就像新婚之夜守了空房。
官洛洛感受到时崇铺天盖地的委屈,急忙抱她,在他怀里蹭。
“我错了,别醋别醋,你最重要,我的时崇最重要!”
她在他怀里蹦跶,时崇把人按住,不满意。
“怎么证明我最重要?”
官洛洛想了想,捧他的脸,唇堵上去,重重的亲了一口。
“够吗?”
“你说呢?”
时崇扣着她的后脑勺,低头深吻。
吃了醋的人,醋意大的很,官洛洛都快被他吃掉了,吻的脚步轻飘飘的,挂在他身上哼哼。
“别留下痕迹,外面好多人”“嗯。”
时崇把人托高,官洛洛穿着条杏色的毛衣长裙,圆领儿。
不能留痕迹被别人看见,时崇拨开她的毛衣衣领儿往下亲。
官洛洛:“”她觉得好笑,抱着他的脑袋往后挪。
挪到床边,她头一仰,倒在了床上。
黑丝铺了满床,她一张小脸看不出颜色,就看到一双眸子润润的。
像位喝了媚药仙女。
“仙女”开口:“冷落你了,补偿你啊!”
白嫩细滑的手心在他脸上划过,时崇的魂儿就被勾走了想把她疼到骨子里。
吞到肚子里。
和着血肉,永远融在一起。
外面的烟火窜出来不知道多少朵烟花,房间里衣服落了一地,官洛洛面红如潮,缩在枕头里小声问。
“你说要留到重要日子,是今天吗?”
时崇手撑在她耳边,俯下去,气息在喘,吻在她眼睛上,箍着腰翻了个身。
官洛洛惊呼一声,坐在他腰腹上,觉得冷了,趴下去,缩的像只小兽。
长发落在她背上和他身上。
时崇胸口起伏的厉害,官洛洛见他不说话,爬上去吻他,小舌勾一勾,手往下探,时崇浑身滚烫,身体诚实的不得了,头埋在她肩窝,整个身子塌下去。
“没有套”忘记了,上次买的计生用品都放在裕名国际。
官洛洛眼角都憋红了,手停在他腹上,腹肌纹理清楚,勾人的很,她声音发跳,“不然不然我用,手”说完就羞得不看人了。
难为情,不好意思。
漫天的烟火光亮袭进房间里,时崇的皮肤落上一层薄汗,他难受,吻着她渐渐失控了。
“洛洛,想要你,给吗?”
官洛洛红着脸抱住他,“给的”她早就做好准备了,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是时崇的。
大概是被吻晕乎了,她泛潮的眸子无辜的看着他,傻傻地问。
“不在安全期,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没等时崇说话,官洛洛斩钉截铁:“怀了我就给你生!”
若要为人妻,夫必是他。
若要为人生子,父也必是他。
时崇心软成灾,“洛洛”他这辈子,他这操蛋又噩梦般的一辈子呀!“怀孕很辛苦,我不舍得。”
时崇眼角有泪,声音染了情欲,性感的人骨头发麻。
“洛洛,腿”官洛洛脑袋里有烟花,听话的动了动,时崇展了一方薄被盖住两个人,埋首下去。
烟花一簇簇绽放,掩盖一室疼爱接近十一点,云想拿着两套衣服来找人。
敲了门靠着墙,半晌时崇开门。
云想瞄了一眼屋里散落在地上的被子和衣服,笑道:“你是真不怕官寒打你。”
时崇眼睛还红着,睇他一眼声音哑着。
“不是你想的那样。”
云想抱着胳膊,来了兴致:“没吃到?
挺能忍”砰!门被关上,险些砸到他鼻子。
云想:“”官洛洛抱着被子缩成颗蛋,时崇把衣服放在一边,把她抱起来去了浴室。
“洛洛,我看一下腿。”
“不要,你出去等。”
两人再下来,一对儿贴在一起的璧人。
院子里原逸、原灏在陪云想打架,一个打不过,一个不敢打。
“云少,轻点轻点,胳膊要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