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半个小时之后来了。
时崇靠在床头,脸很红,官洛洛坐在一边,脸上忍不住的笑。
医生看了看时崇的状况,做了检查,要给他左手背上挂针。
去掀被子,时崇右手一下按住。
“打这只。”
医生不懂:“时总,右手在里侧,挂针您会不舒服。”
官洛洛手也藏在被子里,靠在他肩头笑。
时崇眼角泛红,声音弱但冷厉。
“打右手。”
“是。”
医生不敢耽搁,挂了针,嘱咐了几句就匆匆离开了。
门关上,官洛洛抬头问。
“害羞了?”
时崇把被子掀开,一坨凌乱的卫生纸,他还抓着她的小手,都攥红了。
“洛洛,去洗手。”
官洛洛刚刚爱过他,见到了不一样的时崇,她很开心,忍不住逗他。
“又不脏,不用洗。”
时崇贴着她的下巴,“脏,快去洗。”
官洛洛只好笑着把卫生纸都扔掉,去洗手间洗了手,又拿了条湿毛巾来给他擦手。
时崇病的晕晕乎乎的,两靥生娇,看上去很好欺负的样子。
官洛洛就想“欺负欺负”他了,拿着毛巾不好好擦,挪到他腰带处。
时崇把人一把提到怀里。
“别闹。”
他亲她的唇,右手要在外挂针,刚好可以环着她。
“到处学乱七八糟的招数。”
修长的指骨敲她的脑门,不重,就蹭了下。
“不学好。”
官洛洛趴在他身上,支起小脑袋,见他脸还红着,她笑,半点都不害臊。
“不是都做过一次了吗?
怎么还害羞”时崇拇指蹭着她的唇。
“那次是意外,不作数。”
官洛洛往上拱了拱,像只刚睡醒的小猫,赖着主人,贴着主人,。
“那刚才的作数吗?”
刚才,他一边喘,一边用力的吻她呢。
时崇把人放在臂弯里,用被子盖好,红着耳朵,顺着她说:“作数。”
官洛洛笑盈盈,得寸进尺了,用脚勾他的腿。
“那你舒服吗?”
这小妖精!非要磨的他骨头都痒了才罢休是不是!时崇眸光闪烁,“想知道?”
官洛洛以为他不敢,完全不怕的点头,“想啊。”
时崇凝着眸,突然快速解衬衫纽扣,解到一半又挪到腰带上,半秒迟疑也没有的扯开皮带扣。
官洛洛吓的往被子里藏,时崇把人捞上来,一口咬在她锁骨上。
官洛洛笑着轻喊:“唔,小心伤!”
时崇不管,埋在她脖颈里,专挑敏感的地方吻,又猛又热烈,吻的官洛洛缩成一小团。
哼哼着叫他:“时崇”时崇停下,单手撑在她脸旁,声音沉沉带着惩戒。
“还闹吗?”
官洛洛被子盖着半张脸,只露一双水濛濛的眼睛。
摇摇头,“不闹了。”
他会吃掉她的,她害羞浮图苑静了大半日,所有人都在睡,醒来已经是晚上了。
这日元旦,浮图苑半山之上有人在放烟火。
五光十色的烟火漫天撒下来,好看的不得了,时浅就叫人把饭桌挪去了客厅的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