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浅推开他,“我才不信,我亲眼看见的,你老老实实的让他抱。”
官寒追着她,“没有老老实实。”
他把手往她面前伸,白皙修长的指骨上红了一大块。
“怎么回事?”
时浅声软了。
官寒故意让她心疼,低咳了两声说:“我总不能用手碰她,就拿手肘推,结果手指撞到了轮椅扶手上。”
时浅果然心疼,摸着他的手,只气一点点了“谁知道你是不是骗我。”
官寒竖起三根手指:“我可以发誓,要是骗了你,就让我”时浅捂住他的嘴,眉头拧起来。
“我信你就是了,别乱说狠话。”
他腿不能走,身体又不好,说狠话会冲撞神明。
时浅从前不信这些,都因为官寒,她敬畏神明了。
官寒把她的手拉下来,“别气了,那个女人什么都不是。”
“我也什么都不是。”
时浅弯着背,口气里有幽怨。
“我一直都在追你,你都不给我回应”他没说过喜欢她,她也还不是他的女朋友,充其量,就是侄女的闺蜜、很亲近的朋友。
时浅不开心了,眼睛不看他,可也没舍得挣,小手乖乖被他握在手心里。
结果官寒稍稍用了点力气,她俯身,他倾身。
一个吻印在她额头。
然后,官寒脸红似火,时浅傻了。
她嗓子里唔咛一声,“官寒,官寒!”
“嗯。”
他脸红到脖子和耳朵,眼睛里有水光拂过,放在腿上的手不自然的攥紧。
时浅一下乐了,凑过去要亲他的唇,官寒把人捂住,眼睛里羞羞的。
“额头就可以了,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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