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洛洛指着那块蝴蝶酥,“蛋糕店老板打来电话,那袋点心里没有放糖。”
她仰头看他的眼睛。
“你吃了,还说好吃。”
时崇轻轻笑出声:“店地址告诉我。”
“我去把店老板打一顿。”
他在逗她笑,她笑不出来,先是痛感失灵,现在连味觉也失灵。
他到底经历了什么!“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目光深切的望着他。
时崇还未回答,她又慌里慌张的拉着他走。
“先漱口。”
她去洗手池接了一大杯水,让他喝了再吐掉,又去客厅接了好几杯温水,叫他全部喝下去。
时崇不说话,她让做什么,他便做什么。
她愁的要命,他到最后却笑起来。
“你别笑,说句话我听听,嗓子有没有哑。”
“洛洛。”
还好,没有哑。
她松了神,像他得了重病一样,小心的扶着坐下。
她蹲在他面前,手扶着他的膝盖。
“这件事浅浅知道吗?”
他摇头,浅浅应该只知道他对什么东西过敏。
官洛洛的表情又愁了几分。
她叮嘱:“以后别人给的东西你都不可以吃,水也不要喝。”
“是真的一点都尝不到,还是能尝到一点点?”
“甜的尝不到,苦的呢?
酸的呢?”
“你伸出舌头来我看看。”
时崇又笑了。
官洛洛抠他的膝盖,秀气的眉毛皱在一起,“你还笑!还笑!”
她眼睛发涨,又想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