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好像喜欢?”
时浅抱着膝盖,像只藏了食的仓鼠。
官洛洛头顶冒烟,半张脸在膝盖里:“时总对我很好,比二叔都好,但”她一筹莫展了:“我总觉得他对我,像对待亲闺女。”
护着她,纵着她,不准她嗜酒贪凉,着急她头疼受伤,感觉她娇气的很,得被他揣在兜里,时刻注意着。
二叔就是这么对她的,时总是二叔的p版。
那可不就是老父亲官洛洛挺沮丧的。
时浅毕竟身经百战,往前挪了挪,悄咪咪的问。
“那你跟我大哥,进行到哪一步了?”
官洛洛脸皮儿粉红,很小很小的声音说:“我脱了他的衣服”时浅两只手捂着嘴笑,继续往角落里挪,眼睛贼亮贼亮的。
“抱抱了吗?
亲亲了吗?”
官洛洛头摇的像拨浪鼓,揪着拖鞋边:“浅浅,你好色”时浅:这就色了?
你们两个不是连床都滚了吗?
还害羞个啥!好吧。
“好色好色”的时浅转转眼珠,正准备给“害羞”的官洛洛出招。
“浅浅,在做什么?”
是官寒。
时浅吓了一跳,回头:“啊?
没做什么呀!我在教洛洛做菜!”
官寒看了眼离着两人八丈远的灶台官洛洛低着头在晃神,视线里过来一双拖鞋,声音如梦似幻。
“怎么了,脸这么红?”
官洛洛尽量平静的摇头,“没事,有点热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