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湛越发黏他了,从最开始还会有下楼做饭的间隙,到后面开始寸步不离.
他们除了吃饭就是在床上,没有娱乐没有半点其他,只有不分日夜。
后来更是发展到,哪怕是下楼做饭,也要带着沈渝一起。
他会把他抱到开放式厨房的柜台上,不时在轴向空当时亲他,吻他
让他时时刻刻行踪,动作,表情,都在眼皮子底下一览无余。
哪怕是晚上睡觉这种时候也搂的生紧
只要沈渝有一丝松动,一丝异样,那双黑沉凌厉的眼就会在瞬间睁开,死死盯着他。
每每沈渝想做些什么,都会被吓得魂不附体,后背发凉。
只得在无声逼问下,重新钻到男人怀里,出言哄他。
说他真的不走,不离开。
很多时候沈渝觉得真的快要窒息,缠的太紧了
无力胸闷感四面八方从肌理往里渗,脖颈,呼吸,器官,心脏都被这条随时会发狂的蟒蛇慢慢一点点绞烂。
“宝宝,穿这件好吗?”
沈渝看着站在衣柜前仔细思考的男人,煽动黑睫,迟钝地盯着床底发呆。
“宝宝怎么不说话?”江湛不知何时走到沈渝面前
丢下手中几件不同样式的制服,单手揽过纤细腰肢,眼底掠过丝不快。
掌骨扳起沈渝垂下的头,就发狠般吮咬唇瓣。
咬的人做疼,微咛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