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渝还嘶哑嗓子,起身去抓男人手腕,求他,说再也不敢了。
不要,不要。
求求你。
江湛闭了闭眼,沉沉吐出口气,一把丢开铁棍。
满是玻璃渣的手扳起沈渝下颚,指尖往他嘴.里牙齿上探。
那双惯会撰取沈渝的眼睛,没有平日里的温情柔语,阗满狠厉残酷。
每吐出一字,指腹就擦过一个洁白坚硬的牙齿,夹住舌.尖。
“再有下次,我会把你的舌头拔了,腿齐膝盖砍断,一辈子绑在阁楼的床上,每天被我.爬又爬不了,叫又叫不出。”
“变成个怪物,一直到死。”
“听明白了没!”
阴冷暴怒的话顺着掌心不断往外涌的血全沾在沈渝白洁尖深的下巴,连同缠绕羊绒的围巾都未放过。
血腥味遍布鼻腔内外。
像是高层次画布上点缀的一抹艳红玫瑰芯。
沈渝单手撑着地面,惊惧从脚底往上爬,滚烫泪水不断涌出。
他被吓得不敢大声哭泣,只能能耐的哽咽点头,发抖。
“听明白了,听明白了。”
“我真的不敢了,真的...”
“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