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迭的气息开始急促,因为一切爱恨释放,从而变得更加凶横如潮,它涌在眼睫,颈动脉,耳廓,锁骨。
沈渝眼底仍旧未清明,还在这场审判中无从解脱,但在被人掌心掰过快擦上唇瓣时,突然猛拽回神,忙侧脸避开。
“不行,林然...”沈渝挣扎着想要起身,挺动膝盖想从对方身下逃离。
“放开,放开!”
“为什么不行”林然显然没因为这话而停止,血红的眼化为渴求情—欲,粗重呼吸喷洒在沈渝下颌处。
他手掐住沈渝脖颈,薄荷味气息随着胸腔起伏下落轻柔在沈渝唇瓣上,眼底死死就盯着那一块。
“就因为那个江湛,你就那么喜欢他!”
“之前你身上的那些痕迹都是他咬的是吗?”
“脖子上,锁骨上,后颈上!”
“全部都是他的痕迹对吗?”
沈渝痛苦地悲鸣,经此一点,原本剔除在外的X,和江湛又重新拢在脑子里。
他哭呛着不断摇头,咬着牙身体还在负隅顽抗。
“不是,不是。”
“不关他的事。”
这种双重欺骗的软皮套在他身上,简直是比放在烈火上烤还要让他生不如死。
没想到这话掉地,直接被人更加发狠般压制得更紧,直至完完全全贴在他胸膛处,更近了。
几转呼吸下,那股独属于沈渝的苍兰香好闻酥骨地钻进林然的肌肤,鼻腔。
他单手禁锢沈渝手腕,另只束在脖颈的掌心往上攀上艳丽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