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动手,挺拔身躯就将他紧紧往怀中胸口带
所有惊声尖叫和气息都在衬衫面料中鼓衰气竭
男人干燥柔软的气息和不断跳动地心跳让沈渝莫名一滞,全身又无可名状发凉起来。
很快连迭而来的呛鼻薄荷烟草味,就将此卷帘剔开不见
沈渝蹙起眉心,喉头发痒,微微闷在人怀里轻轻咳嗽起来
但随之拨去外壳后,里头掩藏许久未闻木质香调,让他身体像是打了针镇定剂,一松,软榻下来。
喉管经此重重呼了口气,手也无力耷拉在腰间。
“是你啊,X,你,你怎么来了。”
“你...”
沈渝气息很弱,害怕得连说出的话都有些缓不过气,嗡嗡的。
对方方才悄无声息地一措,真真是让他的脑筋在荡秋千,上上下下起伏不断,刺激着脑垂体分泌该死肾上腺素
“想你了,所以来了。”
男人声线有些沙哑疲累,没有之前那般强势和冷意。
唯一和之前相似的便是表达情感方式依旧是那般直白,无任何废言,每一句是那么重视,视若珍宝,让人无须猜测却又心头凌乱。
可他又是可怖的
手段,言语,行为
每一项都能压迫到人脑髓骨里。
“上次怎么挂我电话,生气了吗,因为我没跟你说在山淮?”X低声问,手揽的更紧,一点点施加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