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掉地,随即一片戛然停顿,静下来。
仿佛凝固了
静的沈渝血液都停跳,像是被疾风巨石,压盖,席卷,一切都在虚空中忽地吞噬。
一阵秋风掠来,冲溃前一刻刚带来的心动,和血液,拉回现实变为心悸。
许久没听到“江湛”这个名字,沈渝肩颈开始无端发麻,手在抖。
他张合着唇,目光凝滞,视线内一片都变得模糊虚化。
大脑只有一个猜测一个可能吞蚀着他。
X和江湛在一起?
心脏一下子凶猛迅捷,如被什么食肉动捕捉五脏六腑都疯狂跳动起来,在这十月浅秋的暑热天,他甚至手心冒出了缕缕汗液。
难怪...
难怪那次会有高数声,难怪他能在堵车情况下20分钟前赶回来。
原来一切
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
X那边也一时没了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沈渝没敢落嗓,被定住身掐住命脉不得动弹,只剩眼睛因为几缕树荫未遮掩全实的日光,刺的微眨,风将宽大校服后摆吹起鼓起一个弧度
白瘦身形在树干下行只单影,像个破碎的洋娃娃。
那两个字像是不断提醒他,和X的关系,江湛的关系,以及因为强迫而不得不委身与X的事实。
——江湛,这段时间有人联系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