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娘的事让我郁郁寡欢了好些日子。
韩非变着法子想哄我开心,又是想带我去看戏又是买兔子,最后戏是没看成,兔子倒是被我和卫庄烤了。
彼时我俩正巧都在后院,韩非买的两只兔子团在一起吃草取暖,顺便……随地拉便便。
据说兔子也是能教会它们埋便便的,可是教它们埋的功夫我都能教会一只边牧上大学了,由此可见这样的付出根本不值得,而且——我为什么要教兔子埋便便。
我拎着兔子耳朵将之举到卫庄面前,问他:“你对兔子感兴趣吗?”
于是换来他“你没事吧”的关爱眼神。
“我是说——吃兔子。”
兔子的腿蹬了两下。
卫庄眉梢微微一抖,道:“你想让我烤了它们?”
“再加点孜然。”
兔子的腿又蹬了两下。
肉眼可见,卫庄额角的青筋猛烈地跳了跳。
看得出来,他对我这个很没有逼格的提议原本是想拒绝的,然而试问有谁能拒绝吃上一顿热乎乎的烧烤加餐呢。
最后我俩拾掇了一个简易烧烤架,趁着夜色将那两只兔子烤了。
多年之后的某个夜里,我亦在山中摆了烧烤,只是那时的食物种类更为丰盛,不可与今日相提并论。
韩非回来的时候都惊呆了。
“这这这这是什么情况?”
我和卫庄正愉快地大快朵颐,彼时我正撕咬着兔腿儿,满嘴满手都是油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