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笼笼,凉风侵扰。
“疼疼疼疼——”一个半果着上半身的男子形象全无地趴在地上,一手伸着拼命向我这边挣扎,一边还在哭嚎,“紫女姑娘,轻轻轻轻轻点。”
我一脚踢开了他的手。
紫女摁着他的背给他上药,道:“你威风逞能的时候怎么没想到疼了?”
韩非被疼得猛抽嘴角,一边还要解释:“这也是无奈之举,父王素来极为看重王权,我越权行事已经触怒了他,遭受点皮肉之苦已是万幸。”
紫女看向我,我耸了耸肩,表示韩非说的对。
“不过让我意外的是,红莲你与我说的话。”
“啊?”听到被点名,我有点摸不着头脑,“我说了什么?”
韩非大为讶异,穿好了一半的衣服差点又掉下去:“你不记得啦?”
“记得记得记得。”我猛点头,“当然记得。”
不就是那句“以百年之身证千秋大道”吗,现在回想起来感觉自己有点中二。勿cue,不想回忆。
韩非笑嘻嘻地绑好腰带,走到我面前对我的头顶就是一阵毫无章法的猛揉,将我揉的愣在了那里。
片刻后我才反应过来,杀心顿起,一抬脚就要猛攻他下盘。但他早猜到了我的动作,提前往后退了两步。
看在他是个伤患的份上不和他计较,我冲他摆了摆手,让他快滚。
而他的确也是要出去的。
说是去见一位老朋友,晚了就见不到了。
需要他这个时候无论如何也要去见的,多半是翡翠虎。
这家伙和我们流沙的十日赌约输了,而且是输的当裤子——紫女姐把那天去收钱的场面告诉了我,那叫一个大快人心。